轻而易举地,就能叫他痛不欲生。
江烆窝在一室深秋的微凉之中,攥紧被褥,慢慢蜷起,只觉周身尽是刺骨寒意。
他摇着头,语气淡淡,却很是清晰。
无论如何,他不要这个孩子。
医修只一颔首,应下此事,没问原因。他蹙眉略微一思索,终归还是提了句自己的安排。
虽说是医修,可眼下他手边并无落胎用的几味药材,还需得离了荒山,到外头的乡镇里头去买。
荒山地僻,鲜有人烟。他本是为避世而来,然而偶在林中遇过几位受伤猎虎旅者,顺手一救,名声便又传扬了出去。
因而若非急症,每过一季,那村中便会派人搭上驴车,过来请他一回,挨家挨户看些小病小痛的症状。然后再搭着他去镇里头采买。
两相得利,这事便就一直延续了下来。而算算日子,下回往镇中去,大约还月余时间。
说来说去,无非此事急不得。在此期间,江烆还是就先温养着身子,调理一番。
江烆默然,缓缓一点头,却没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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