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烆涩然笑了,但那笑里满是惨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掌心颤抖着,双眸紧闭,一时间,并不知该以何种心情应对这来得不合时宜的小生命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放在先前……哪怕只早来那么一月,兴许他会欣喜若狂,百般悉心呵护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而失守宫腔从不是他主动打开,即便……他与褚箐之间根本尚未有过刻印。他也定然毫不犹豫留下与褚箐的这一道血脉联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眼下,他才知先前温情不过镜花水月一场假象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始至终,褚箐从未动心,甚而,也从没有过半分怜惜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先前的羞耻感受并非错觉。那间或有过的各种疼痛和凌辱分明也不是情趣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彻头彻尾的报复折辱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多欣喜欢愉,也不过他一厢情愿。

        包括她意外留下来的这一个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孕在他腹中,连着褚箐血脉,乘着两人过往皮肉交缠的记忆,眼下,却倒更像是梗在他体内的一柄尖刀利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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