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他没有转身,只是又开始道歉。
“我失态了,抱歉。”
仍然发抖的声线里,被他强行压下的那股惊魂未定一览无余。
但我没嘲笑他拙劣的掩饰,也没点破他哭泣的事实。
我绕到他身侧,牵起那只血肉模糊地手掌,拿着从怀中摸出的丝帕,倒点伤药,胡乱包扎系好了。
然后我轻拍他手背,只道:“不想了,走吧。”
申时衍“嗯”了声,点点头,下意识又要伸那只刚叫我包扎完的手去驱使法器。
然而手伸到一般,却回神似的,默默又收了回来。
他收回沉水剑,将它放入剑鞘,而后,才又用不带伤的手,再度扶住了法器。
余桓见他因方才的一道变数如此放不下心,心虚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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