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阿尔图,动手吧。”
你猛得抽回手,打翻了身旁的毒药瓶,毒药打着咕噜转到远处,稠黑的毒液淌出瓶口,就像那头食人金狮溢出的无尽恶意。
奈布哈尼嘴角扯出了一个笑容,他好像恢复了些许力气,渐渐笑得轻松又从容,这才是你认识的、你诚心诚意爱着的那个奈布哈尼。你想向他回应一个笑,却只留给他看了一张哭丧的脸。
而那位高高在上的暴君,他啧了一声,好像看腻了这无趣的戏码。女术士知趣地走上前,你不知道她做了什么,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开始火辣辣地胀痛着,又重新挺了起来,“嗬啊、嗬啊……”奈布哈尼开始强烈地喘息着。“这是陛下给予你的恩赐。”女术士淡淡道,“让你在抵达天堂时死去。”
你的身体不受控制了,你握住奈布哈尼的脖子,开始掐着他做爱,你既感觉不到疲惫,又感觉不到悲伤,诡异的欢愉充斥住了你的全身,奈布哈尼窒息了,他舌头又吐了出来,嘴角耷拉下了银丝,他如同一只濒死的鱼扑腾着,忍不住用手扣着你的手,脸上一会儿是极致的痛苦,一会儿又是难以抵抗的欢愉。你凿着他流满蜜汁的后穴,就像凿打一块顽石。
“不……”你流下了眼泪。
奈布哈尼的手停止了扣弄,他摸上了你的手,抚摸你紧绷的肌肉,顺着你的手臂往上摸,摸住了你的脸,你为了掐死他用了全身的力气,他的脸潮红了,仿佛染上红晕,舌头垂了下来,瘫在了贝齿上,“啊啊啊啊……哈啊、哈啊、哈啊——”他含混不清地呻吟着。你操干得越来越用力,如同在捣着一块烂肉。该死,你到底在做些什么?你恐惧得浑身颤栗,名为快感的毒液麻痹了你的神经。而奈布哈尼,他就是一朵被捣烂后越发馥郁的红花,越是糜烂越是美艳。承认吧,你爱着他,你爱他高潮的脸,连他丑态毕露的死法也爱。你不知道他的底细,不了解他的过去,你不懂他浪子的心,但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,你可以得到这一份生命,就像采撷下一朵盛放在枝头的花,你是他生命的终点,爱恨的最末,你已经把这坨花泥收入囊中了。
“阿、阿尔图……阿尔图——哈啊、哈啊、哈哈哈哈……呃啊——”奈布哈尼骑乘着你,丝毫不顾及自己被深深掐住的脖子,癫狂地套弄着你傲然挺立的肉棒,大笑着。他的眼睫不受控制地眨个不停,眼睛已经翻白,嘴巴好像也被你操干了一样合不拢了,涎水沿着他吐出的舌尖往下滴。你的肉棒在他小腹处顶弄出了形状,他看起来对此喜不自胜,痴痴地露出了笑容。
那一口穴快要被你捣烂了,就像没有牙齿的婴儿的小嘴,紧紧地吮吸着你,这一口窒息的穴紧得可怕,你的肉棒也涨大得惊人,褶皱完全被撑开了,那泌出的淫液全被堵在了穴眼处,舒服地泡着你的肉棒,又随着你的凿干而在甬道里翻江倒海,交合处冒出了白泡泡,看起来就像这穴在自己吐泡泡似的,越发像一张嘴了。你一下子就捣到了突起处,狠狠地碾了下去,“噢噢——唔唔、唔唔唔……”奈布哈尼突然扯着嗓子怪叫着,又突然叫不出声来,他的脖颈被你掐得青紫,剩下的喊叫全被堵在了喉头,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。
你挣扎着想松手,手劲一会大,一会小,奈布哈尼的眼珠一会颤着上翻,一会又失神地回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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