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没有救他,你只是在折磨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尔图卿。”苏丹不悦,“你敢让朕等……”话音未落,苏丹猛得侧过头来,夏玛惊得跌倒在地,一把明晃晃的刀刃钉在了他原本靠着的宝座上——你挣脱开一只手,朝苏丹掷出了匕首。

        你失败了,你没能杀死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下奈布哈尼必须得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苏丹起了身,他踢开了你,用权杖挑起被你压在身下的绳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皇恩浩荡。”他笑得阴森,拉着绞绳回到了座位上,用绳子缠住了奈布哈尼的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你重获得了双手的控制权,可是你救不了奈布哈尼,“呃啊啊啊啊——”他被猛得往后拉,后穴却继续嗦着你的肉棒,你的肉棒依旧一柱擎天,像一把锤子,凿打着红得糜烂的穴口,凿出股股白沫。

        苏丹双手极用力,那麻绳在奈布哈尼的脖颈处深深卡着,他一点气也喘不上来了,双腿生理性地踢蹬着,他好像失了神智,察觉不到麻绳的存在,如同正溺着水般,双手胡乱扑腾,甚至抓挠起了自己的胸膛,抓挠着自己不断晃着的乳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嗬、嗬、嗬……”他喉咙深处发出不连贯的低沉气音,浑身痉挛个不停,那流着口水的唇瓣渐趋青紫,连那两枚乳头也快要失去颜色,变得惨白。

        苏丹拉着麻绳,却笑得云淡风轻,好像抓在手上的麻绳并不是索人性命的凶器,而是一根遛狗绳。他本来可以直接拉断奈布哈尼脆弱的脖子,现在却像自己也舍不得结束这场淫乱致命的游戏般犹豫着,手上时紧时松,脚还踩着奈布哈尼的后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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