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。
你感觉自己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液，而是黄沙，黄沙灌进你的咽喉，使你不能完整地说出一句话。
你开始耳鸣。
“……哦？”苏丹饶有兴致地眯起了眼睛，他歪着脑袋，动动手指，身旁扈从就会意地离开了，很快，扈从带来了一个托盘，上面放着绞绳、药瓶和一把匕首，送到你的身侧。
“爱卿。”苏丹的语调竟变成充满柔情，“选吧，就在这里。”
夏玛退了下来，开始吻着你的胳膊。你不能杀了夏玛，奈布哈尼不会同意你杀了夏玛，如果你这么干了，他就算不会恨你，也会恨着自己——奈布哈尼现在神志不清，他不会知道的，或许你可以有选择——你的手摸到了冷冰冰的匕首，夏玛一动不动，她很聪明，知道躲也没用，只会徒增痛苦。
你握紧了匕首，正要往夏玛的喉咙扎去——另一双手却搭住了你的手。
奈布哈尼把他的手指插进你的指缝中，你们十指相扣，你的手被他掰松开了，匕首从你的指尖跌落在地，发出一阵清脆的响。你偏过头，看见了奈布哈尼疲惫的脸，他静静地盯着你，小声地说了些什么，虽然你并没有听清，但你读懂了他的唇语和心声。
他虚弱地道：“你知道该怎么做……”
他拉着你的手，拉到了自己的锁骨处，他的手包裹住了你的手，把你的手送到了他的脖子边，他的脖颈早就被濡湿了，涎水冰凉，他脖子上的青筋却火热地跳动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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