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迎向他的视线,坦然地摇头:「不是。」
季时予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,未再多言,起身从电视柜的cH0U屉里取出药箱,蹲在面前替我处理伤口。
他的动作仔细又熟练,夹着酒JiNg棉片轻按擦伤破皮处,可即便他已克制力道,我仍感到刺痛顺着神经上窜,b得眼眶泛泪。
「怎麽摔的?」
「回家路上骑太快,没注意到地面有坑洞。」
季时予斜睨我一眼,平淡的语气带着些许命令的意味:「再有一次,以後就不许骑车了。」
我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,只能从沉稳的声线里,揣测他是否在生气。
空气里浮动着不易察觉的压迫感,若有旁人在场,恐怕会觉得气氛紧绷,我早却习以为常。
季时予专心地替我清理完伤口後,上药、包紮,每个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,将没说出口的关心,藏在了细节里。
我望着他,忽然兴起一道莫名的念头——如果换作别的nV生,会不会为这样的他心动呢?
季时予替最後一处伤口贴上OK绷时,我的思绪仍在飘荡,甚至开始产生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「季时予……」我犹豫地启唇。
他抬眼看我,「嗯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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