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不知道,还是不想告诉我呀?」她拉长尾音,哀怨道:「唉……多年的好姐妹,终究还是错付了,哭哭……」
「别演了。」我不留情面地泼冷水。
「算了啦,但凡你不想讲的事情,嘴巴闭得b蚌壳还紧,我就不自讨没趣地白费口舌了。」
罢休得如此之快?还真不像她。
「你这是仍醒着,还是刚睡醒?」我问。
按理,通常这个时候,李采璇都处於熟睡的状态。
「再过几天就开学了,我得抓住夏天的尾巴,好好享受熬夜追剧的快乐人生!」
这般随X到不讲逻辑的发言,果然有她的风格。「那你继续看吧。」
「退房时记得检查床单,如果有血迹最好还是稍微清理一下。」她贴心地提醒。
闻言,我垂下眼帘,睫毛轻颤,须臾,平缓地开口:「不用担心……那以前摔车时就破了。」
高一那年,有回脚踏车骑得太快摔了个大跤,不仅制服磨损,手肘和膝盖也布满大大小小的瘀青和擦伤,百褶裙後还渗着些许血迹。
季时予伫立於家门前,见我牵着车、步履蹒跚,模样狼狈不堪,什麽也没多问地迎上来,先替我锁好车,接着不由分说地直接将我打横抱起,带进屋内。
他在客厅的沙发边把我放下,脱掉外套,仔细地平铺於椅垫上後才问:「是月经吗?」语气自然,却相当直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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