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抓起sU饼要砸,忽见盒底压着张花笺,上书狂草:「救命之恩,当以三事相报:一赔新灯,二赠玫瑰油,三……」。後半截被血渍晕染,勉强能辨出「金笼」二字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无耻!」沈砚r0u碎花笺,却从指缝漏出些香灰——分明是城隍庙特供的线香余烬。

        子时三刻,萧景珩赤着上身坐在听雪楼密室。秦昭捧着药箱的手在颤:「楼主,这金针封x的法子太凶险,不如等慕先生回来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等不及了。」萧景珩盯着铜镜,後背浮现蛛网状金纹,「三皇子既敢对长宁下手,怕是知晓了听雪崖的秘密。」他反手将匕首刺入肩胛,黑血顺着龙形刺青滴入瓷碗,「把今日刺客的屍首送到三皇子别院,记得裹上南疆的蛇纹绸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秦昭领命退下後,暗处走出个戴傩面的黑衣人:「楼主为何故意让沈砚看见血髓玉?那小子若察觉身世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就是要他察觉。」萧景珩捞起沈砚遗落的发带缠在腕间,「养在相府的金丝雀,该学着啄开笼门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翌日清晨,沈砚被爆竹声吵醒。推窗见百姓往城隍庙涌去,说是捞到条背生红纹的金鲤。他鬼使神差跟去,却在庙前石阶撞见萧景珩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戴着半截面具,黑袍滚金边,怀里抱着盏新制的锦鲤灯。见了沈砚也不说话,只将灯塞进他怀里,转身走入庙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砚追进大殿时,恰见萧景珩跪在城隍像前。供桌上摆着冰裂纹瓷瓶,隐约可见里头蠕动的金sE蛊虫。他想走近些,却被老道拦住:「小施主,那位贵人每月十五来此渡业障,生人勿近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香炉青烟缭绕间,萧景珩忽然回头。面具下唇角染血,却冲他b口型:「玫瑰油,明日送来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沈砚握紧灯柄,灯尾惊鸿铃无风自响。檐角铜铃应和,震落满树槐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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