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珩解下外袍罩住沈砚,扬声喝道:「秦昭!」

        河水轰然炸开,数十名黑衣卫破水而出。为首的巡防营统领秦昭刀光如练,转瞬斩断刺客桅杆。沈砚从衣袍缝隙偷看,惊见萧景珩立在船头指挥若定,哪有半分纨絝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混战中,长宁突然拽住沈砚手腕:「跟我来!」不由分说将他拖进底舱,锁上舱门才喘着气道:「沈公子可知,九表哥每月十五都会去城隍庙?」

        沈砚愣住:「与我何g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他总带着个冰裂纹瓷瓶,回来时唇sE惨白……」长宁从袖中掏出半块残玉,「这是我在庙後荒井捡到的,与你身上那块材质相同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沈砚怀中玉坠突然发烫,残玉上的血丝竟蠕动起来。他倒退半步,後背撞上舱壁。窗外忽现火光,萧景珩染血的脸贴在琉璃窗上,笑得森然:「小锦鲤,偷跑可不是好习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长宁吓得跌坐在地,沈砚却注意到萧景珩指尖在窗框轻叩——三长两短,竟是幼时养父教的暗号!

        「殿下!留活口!」秦昭的吼声穿透船板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景珩啧了一声,甩出折扇击碎窗棂,捞起沈砚跃上隔壁货船。沈砚被他夹在腋下,闻到浓重血腥味混着药香,挣扎道:「你受伤了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心疼了?」萧景珩将他塞进堆满棉花的货舱,自己却挡在舱口,「乖乖待着,若让那群杂碎伤了你……」他忽然俯身咬住沈砚耳垂,「本殿下就把你锁在临华殿,天天喂玫瑰sU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沈砚抬脚要踹,货船猛地倾斜。最後的印象是萧景珩後颈金纹暴涨,宛如活物钻入衣领。

        再醒来时身在丞相府,小满正拧帕子给他擦脸。沈砚猛地坐起:「萧景珩呢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九殿下送您回来时好着呢,还塞给奴婢这个。」小满捧出个漆盒,里头竟是用糯米纸包的玫瑰sU,摆成鲤鱼形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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