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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第四条,就是刘瑜的父亲出城收租子,过宝丰地界,被砍了七八刀,送回家来已经断了气,按官府的说法,就是盘踞在两县之间的山匪干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刘富表述的逻辑性没有这么强。

        包括黄七郎被出告忤逆之类,都是刘瑜主动问他,有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?刘富才确认,的确有这样的传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少爷,咱们斗不过人家啊!”刘富说着,老泪纵横。

        刘瑜拍了拍富叔的肩膀:“娘亲为何不跟我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之前也想着去告官的,然后黄家送了两个人过来,说是族里有不肖的子弟,交结了匪人,坏了老爷的性命。于是他们绑了人过来,活活在咱们这门口打死了。他们家主又来上了香,磕了头。然后黄家年轻一辈的,却就放了话出来,说这徐州城,出了城可就不太安全,若是咱们家要出城,最好小心一些,这官府不下县,但是多大官威,山野之中,也抖擞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,刘富也好,刘母也好,当真就被吓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特别是先前刘瑭去告官还被扣起来,更让刘家觉得,这徐州城里,黄家是斗不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连给刘瑜写信说这事都不敢,生怕刘瑜知道了,又生出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弟知道这事?”刘瑜沉吟了半晌向富叔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爷,哪敢让二少爷知晓?”刘富抹着泪这般说起,刘瑭性子急燥,但这种事,哪里是匹夫之勇可以解决的?所以无论是刘母还是刘富,都不敢在刘塘面前透露半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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