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俅走得十分干脆,当天入京兆府,当天就往京师而去了。
“刘白狗这回总算死得通透!”司马光的院子里,来访的旧党官员,幸灾乐祸地说道。
司马光听着,倒是训斥了他们几句:“刘子瑾非大奸大恶之辈,罢了,随他去吧,背后莫论人非。”
刘瑜已经倒霉了,司马光这等人物,就不齿于去落井下石,刘瑜的层次,还不够司马光老先生撸起袖子来干这等样事。
不过,司马光一进房间,院子里那些旧党官员,却就低声讨论起来:
“刘白狗擅离治所啊,没有杀头,已算是我朝宽厚了啊!”
“确是如此,涑水先生以一路事务相托,刘白狗如同失心疯一般,突然奔赴边地,弄得京师来人提举常平公事、提点刑狱公事等等,到了京兆府,相关政务事宜,一问三不知!只是教刘白狗闭门待参,也算是涑水先生的面子了。”
说来简单,就是永兴军路的刑事案件、税赋方面的公事,与京师那边交接出现了问题。
那么,原本这是端明殿学士兼翰林侍读学士、集贤殿修撰、知永兴军的司马光老先生的事啊。
可是,司马光老先生说了,政务尽皆托付刘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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