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当涑水先生的话,家师知道先生不喜排场,所以不敢亲自来迎,以免官员云集,招惹先生不喜。”高俅行在青骡边,向着司马光这般回话。
司马光上下打量了一下高俅,皱了皱眉道:“刘子瑾?他居然敢收徒?他才多大年纪?真是荒唐!”
“先生,学无先后,达者为师。家师连挫敌国细作,又编字验,虽末著书立说,但教导学生,却是绰绰有余了。”
司马光倒也没有下作到,一定要在高俅面前踩刘瑜,之前说的,对于他来说,只不过陈述一个事实。
听着高俅这么说,他抚须道:“却是尊师重道的心肠,可惜了。”
然后便没再说下去。
高俅也不以为意,跟在他身边,为他说起京兆府近来的人物风情,官场变动等等。
他是有心使出一身本事来周旋的,司马光听着,只觉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这孩子?也是可造之才啊,就算他没打算收入门下,但可以推荐给朋友嘛。司马光钱是没有,大儒朋友可不少。
去到京兆府里,引着司马光入了一座二进式的院子,刘瑜却就在门里迎了出来。
第一句话,刘瑜听着,就觉得是不是掷杯为号,把这老头弄死算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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