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有一番,萧索气味。
刘瑜笑着拿起汤勺,喝了一口羊杂汤:“你应该说,不如莫相见,不见便不恋;不如莫相知,不知复不思。”
便听着脚步声从二楼传来,一袭长裙如是水洗天青,行落楼来,望着刘瑜,却抿嘴笑道:“你还是那般的讨厌他?宁可生凑两句出来,也不愿用他那一厥西江月么?”
刘瑜咬了一口肉饼,对白玉堂做了手势,然后才转身望向她:“你是说‘相见争如不见,有情何似无情。笙歌散后酒初醒,深院月斜人静。’?不不,我只是觉得不应景,总归这里没笙歌,只是一个卖肉饼的铺子,月也还没上。”
“你总是有许多的歪理。”她提着裙裾过来,坐在刘瑜身侧,冷着脸打量着他。
只是眼里,却有久别之后重逢的相思情意。
“你现在这边,活计很糙啊。连我要出京,你也没有收到线报?”刘瑜咽下那块肉饼,放下筷子,取出汗巾拭了,却是对着她这么说道,“若是你连这也不知道,也许今天我就不该来看你,不该来打扰你的平静生活。”
话听上去,似乎是满满的善意,但却教她的眼里,生出了杀气。
因为,她本就不是来东京,过甚么平静生活的啊!
若要平静生活,她萧宝檀华哥,就不该来大宋的京师,更不该从刘瑜家里出来。
她是大辽在汴京的细作头子,她要什么见鬼的平静生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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