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两句话说得杨时和白玉堂都有些羞愧的低下头。
“当然,我们骑着好马出来,若说要多低调,明显也不可能的。但至少表面看上去,不要感觉你们随时要拔刀一样,刚才在西角楼大街,那队巡逻的军兵看着你们,都吓得握紧了枪杆,若不是带队的都头认得杨时,只怕就得挤过来盘问了。”
白玉堂在这化雪的日子里,生生被刘瑜训斥得满头大汗,起身抱拳道:“相公,某错了!”
“我只是一个七品官,一个在京师里,一个花盆掉下来,能砸死三个的七品官。”刘瑜缓缓对着杨时说道。他是看出杨时对自己的尊敬,是发自内心的,所以他才会开口去提这一茬。
杨时闻言一愣,慢慢咀嚼着刘瑜的话,过了半晌才起身道:“学生多谢先生点拔之恩。”
他是真的听懂了,刘瑜跟他所说,汇入环境的问题。
只要他收敛起对刘瑜那种敬重,刘瑜只是一个七品官,就算是骑着好马的七品官,也只是七品官,本身在京师,这就是一种很好的掩护色。反而他太过于保持那种敬意,倒是让刘瑜在人群里,变得显眼起来。
说到此处,刘瑜向那肉饼店的老板招了招手,示意他过来,却是对他说道:“但象我这样的人,无论我如何低调,怎么随和,却总是走到那里都如此显眼,不可遮掩的光芒,让人不得不注意。对吧?叫她来见我。”
“官人,您这是?”老板一脸的愕然,显然不知所谓。
刘瑜笑着高声道:“你当真不见我,那我便走了。”
这时肉饼铺子的对门,二楼上便有一扇窗挑开,有人悠悠地唉息:“见了又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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