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还有上进心的人,就会担心自己不再被需要。
所以刘瑜劝到后面,长叹了一声:“好吧,留个五天。子厚去寻知州那边,看能不能弄几匹马?小白好好养伤,如果理想的话,四五天后就可以拆线了。十五叔也是,你一定要跟着出行,那就把伤养好。”
章惇听着就皱起了眉头,不过他暂时没开口,等到吴十五和白玉堂、张二狗都下去了,他才对刘瑜说道:“这等事,皆能儿戏?当是子瑾要他们生就生,死就死;岂有门下人等,反倒过来以死相胁的道理?再说,拖上几日,那些刺客都已撤走,我等何从跟踪?”
“他们走不了,这五天,我们就在解州城里,先剪其羽翼。”
“就咱们三人?”章惇又回到原先问题上去了。
“我能用弓。”刘瑜看出章惇的疑问,也就亮出了底牌。
章惇知道刘瑜不会在这种事上说笑,沉吟了半晌,点了点头。
这一夜倒是睡得安稳的,章惇之前去见了知州,官凭公文都亮了出来,知州自然也不想刘瑜这直秘阁,章惇这集贤院校理,在解州出事。所以派了巡检、差役捕快,在这租下的小院子左近护卫,连四面屋檐顶,都各有两人在那里守夜,更别提周围巡夜的捕快了。
去到第二日,解州城便只开了一个门。
知州也是愤怒,昨夜要是刘瑜还是章惇有个三长两短,那他是脱不了责承的。
不单只开一门而已,知州把巡检和捕快都骂得狗血淋头之后,又觉得这些人济不了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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