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不求饶?”
“求饶您就能放过我?”
“你说呢?”韩琦抚须反问。
“所以我也只能告诫自己,若能活到您这高寿,千万别脾气这么坏。”
韩琦听着怒极反笑:“然后呢?”
刘瑜摊开双手:“捉细作,查刺客啊,我奔波四百里,又恶了相爷,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?都到了这景况,当然是把细作揪出来,将刺客擒拿,方才不枉这四百里,不枉恶了相爷啊!”
这话说将出来,在场所有人都傻眼了。
逻辑上当然没问题,可这不对啊,韩相爷都要捏死刘瑜了啊!
韩琦望着刘瑜良久,缓缓抬手一拱:“倒真有二分正气,这狗胆当真要包天了。”
“下官不敢。”
“老夫看来,你很敢。不过刘白狗,你当时给老夫写信,似乎没有现时狗胆这么大。”
刘瑜听着心中一动,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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