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韩稚圭为何要你判国子监事,兼提举外剥马务,你有想过这其中的道理么?还是觉得,韩相只是故意作贱于你?”
“瑜不敢。”刘瑜无奈苦笑着作答。
富弼从袖袋里,摸出刘瑜扔给王雱的印信、银鱼袋,示意刘瑜接过,然后微笑着对他说道:“老夫仔细看了随你的奏折附上的陈条,子瑾,你是有才华的,按着韩相爷的说法,他是说你惊才绝艳。但你要知道,要走到宰执的位置上,单单才华,是远远不够的。好了,你回去,好好想清楚。”
刘瑜愣住了,这什么跟什么嘛!
怎么会突然扯到宰执的位置?
他区区一个七品官,还是特奏名的出身,怎么可能去想宰执之位?
富弼似乎看出刘瑜心中的疑惑,微笑重复了一次:“你没听错,老夫要跟你说的,就是要走到宰执的位置上,单单凭着才华,任你惊才绝艳,也仍是远远不够。你想通了,便是无阻坦途;你想不通,那就等着韩相爷回来,好好再与你分说。”
说到这里,富弼便叫了富绍京入来,替他送刘瑜出府。
出了富府之后,刘瑜仍然一脸茫然。
直到吴十五牵了马过来,请他上马,刘瑜才回过神来:“原来如此!”
他却是到了此时,方才把那层窗帘纸捅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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