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层窗户纸,一捅就破。
韩琦不是小孩子,也不是一个恶作剧的老顽童,他是大宋的相爷。
那么,仅仅是因为愤怒,所以挖了个坑来害刘瑜,让他难堪,让他尴尬?
不,百分这一百,刘瑜知道,不存在这样的可能性。
那么韩琦为什么干?
“自视不要太高,别以为判国子监事,如何清贵。”刘瑜上了马,却就笑着自语了。
“只是一个臭皮匠。哈哈哈哈,没错,只是一个臭皮匠!”
他大笑起来,纵马而行,吴十五跟在后面,很有些莫名其妙,但毫无疑问,刘瑜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轻快,有一种枷锁脱去的从容。
他的确就是想通了。
所有的自责,对于太白楼伙计贩卖情报的事也好,对于萧宝檀华哥干的事也好。
他刘瑜只是一个人,犯错,并没有什么出奇,错了便改,便找出应对的策略,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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