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辽官方的文件,倒是很清楚,就是一次关于迷糊边境线的划分。
一边说“只为河东地界,理会来三十年也,至今未定叠”;
另一方说“两朝抚有万守,岂重尺寸之利,而轻累世之盟。”
为了抹黑新党,为了抹黑王安石,旧党真的是完全不要节操。
至于司马光要把宋军花了许多人命打下的四寨——那可不是迷糊不清的边境线,那是军事堡垒啊——凭白无故割给西夏。旧党却就歌功颂德到了无耻的地位,甚至在司马光死后,将陕北四寨割让给西夏的高滔滔,也被旧党吹捧成为女中尧舜。
理清了思路,刘瑜就拿定了主意:“这件事,我会上折子的。”
“什么?”高士充吃惊地问道。
“高副安抚,为军功之故,欲私启边衅,我一定要上表弹劾的。”
高士充气得要吐血,哪有这样的?他足足送了上千贯财物给刘瑜,就为了请他出个主意。
结果这位倒好,收了钱不办事不说,还要去弹劾他爹!
高士充气得嘴唇发颤,戟指着刘瑜:“你、你、你!刘白狗,某与你誓不两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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