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瑜扬手止住要开口的高士充,示意他让自己想想。
想什么?回忆脑子里还记得的史书片断。
想想到到几年后,宋辽厘清边界的时节,王安石正“以疾家居”,感觉快病死了,因为严重到“上遣中使劳问,自朝至暮十七返。医官脉状,皆使驰行亲事赉奏。既愈,复给假十日。持安,又给三日”皇帝一日派中使去看了他十七次的地步啊。
结果旧党编《神宗实录》能把宋辽边境谈判失地的责任,推到王安石身上!
王安石对宋神宗的畏辽退让政策,向不赞成的啊,而且他快要病死了,这也能让他背锅?
而且那处边境,所涉的是五片零星地段。
应该说,就是边境线不清晰的。
谈判结果,三处小的,有利于辽国,另外两片,包括面积最大,纵深三十里的黄嵬山北麓地区和天池地区,是由大宋据有的啊。
这叫割地么?旧党这方面真是无节操的。
刘瑜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?
因为《韩琦传》说割了七百里;《韩缜传》说害了六百里;到了《吕大忠传》,又成了五百里。这不是扯蛋么?对于同一件事,都有出入这么大的数据,并且都是没有什么宋辽双方官方文件的佐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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