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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他活得好好的,又不想自杀,驾车通过曲岸疾驰,一个不好,会死人的好么?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刘瑜起了身,挽着这位周直讲,行到只被吴十五那些老卒,操练得鬼哭狼嚎的国子监学生面前:“若不是周直讲说起,我还想不要这么早就练这个,但周直讲说得很对,还是得练习,他日有机会面圣,才不会君前失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清了清嗓子,刘瑜又说道:“刚才下官和周直讲讨论了一下,你们不用怀疑,周直讲确认,这种训练方法,是最为正确的!下官尚有公务在事,你们有什么疑问,练习完毕之后,可以向周直讲请教!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刘瑜施施然走向国子监门外的时候,周直讲赶了上前来:“直阁,您要去哪里?不知下官可否附骥尾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跟着去啊,他不要留在国子监,至少今天不要!

        哪怕跟着刘瑜去外剥马务,剥马皮、猪皮什么的,他也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不好,周直讲博学,好好教授学生吧,开年入场,若是国子监进士的生员,不若往年,那我可就要跟直讲好好计论一番了。”刘瑜扔下这句话,直接把被他诓进坑里的周直讲,扔在国子监,自个上了马,就往皇城司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城司的公事房里,高士充早就等得不耐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他请教过的人里,很郑重,很认真的告诉过他:“秦凤事不决,当问刘子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所以高士充还是竭力忍耐着自己的烦噪和不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国子监还有些事,教高世兄久等了,见谅。”刘瑜入了公事房,微笑着冲高士充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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