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直讲摇头道:“真不对啊!臣与君射,臣与君并立,让君一尺而退,是为襄尺。”
没等他说过君表,刘瑜就对李宏招了招手:“立一靶子,三十步,让周直讲射十箭。”
“十箭有三箭达到白矢的,便依周直讲所言。”刘瑜对着这直讲说道。
白矢,箭穿靶子而箭头发白。
周直讲脸色就不好看了。
别说白矢了,十箭他都没有把握能有三箭中靶!
“周直讲,你就是襄尺没练好啊,我告诉你,襄尺,就得这么练!过君表,要求驰过君前表位,要有礼仪,怎么叫有礼仪?站如松,坐如钟,才叫举止有礼,你不反对吧?他们连走路都不会,还要求御驾时能有礼?您要觉得不对,你给我示范一下逐水车!”
逐水车,沿曲岸疾驰,不坠水。
周直讲脸都青了,他一个读书人,他一个进士,他有毛病才去把驾马车的本事练到这样好么?真要达到逐水车的地步,那得在这上面花多少功夫,吃多少苦啊!
“试试吧?”刘瑜在边上劝说。
周直讲把牙一咬,有了决定:“不必了!下官以为,直阁的训练方式,很正确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