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如赵楚所讲的,的确,为了帮你们出头,我也受了些冷言冷语。”
“原本,我可以不用这折辱的,但我为什么要去这样做呢?”
“总不能我每去一处,任了这差遣,今后这处的吏目,便须由我照拂吧?”
显然压根就不可能有这道理。
不然判一府、知一州,完了以后离任,这州府里的吏目军卒,去职犯事还得找这官员?
要说心腹倒罢了,这些人,之前压根就没上过刘瑜的门!
听着刘瑜的话,众人颇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去。
“我会管你们,不惜丢脸,去帮你们出头,只为了一个事。”
刘瑜说到这里,脸色一肃,环视着这些人,半晌才接着说道:“大宋的脊梁,不能断。”
“大汉为什么强?一个汉儿,至少能当五个胡儿啊!那些汉军儿郎,便是大汉的脊梁。”
“大唐为何盛?碎叶水都设了都护府啊!那些执陌刀如墙,徐徐而进,当者人马皆裂的唐军好儿郎,便是大唐的脊梁。”
刘瑜缓了缓,伸手敲了敲面前的桌面,对着他们说道:“于人来说,脊梁一断,人便废了;于国而言,国则亡。强汉盛唐,皆是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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