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中又传来那个声音:“这样要放干他的血,得一个半时辰,太慢。”
于是身后有脚步声行近,司马光惊恐地想扭过头去,可是他的头发被紧紧固定在架子上,就算他怎么用力,也只能看见自己的肩膀。
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左右膝盖后方,被锐器狠狠地戳了下去,疼痛,液体从膝盖后方涌出,淌过他的小腿,然后滴到地面上,这比手腕处,滴下的血,要快得多。
至少司马义是这么觉得的。
“我没有跟西夏人暗通款曲啊!快,快帮我止血!你们捉错人了!”
黑暗中没有人理会他。
司马义拼命地挣扎,可是他实在被很好地固定在刑架上,丝毫动弹不得。
他尖叫起来,他高声地呼救。
“救命啊!来人啊,救救我啊!”
似乎天地间,就只有他这个孤独的生命,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人。
“老爷,您不是说,不会有事吗?老爷,你骗我!”他突然嚎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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