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俅胀红了脸,伸手抢了过去,揣进怀里:“不要无端坏了我的名声!”
刘瑜倒是说了句公道话:“小高怕是用不上这玩意。不过小高,话说在前头,这种事你要硬去做,不论你日后身处什么位置,一旦教我发现了,就是一个死字,绝无半分情面可讲!”
“小人省得!”高俅连忙应了,又狠狠瞪了种师道一眼。
两人做了这么一桩事,倒似乎关系比先前近了许多。
被绑在架子上的司马光长随,很快醒了。
任谁在这冬夜里,被剥得赤条条的,只要还没重伤到休克的地步,否则都会被冻醒。
“司马义,你与西夏狗贼暗通款曲,今日事发了!”
除了架子前方有一支小小的蜡烛之外,周围一片黑暗。
唤作司马义的长随,胸膛不停地起伏,然后他便觉得左右手腕一凉、一痛,有尖锐的东西划过。
“滴、滴、滴。”
不断有液体滴到地面,这让他惊恐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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