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别是作为一个在间谍事务方面,比较有天赋的人而言。
他甚至有种感觉,想要逃脱这让他感觉不安的后宅。
这种状态,维持了足足两天,在这其间,如梦哭了七八回,有一次竟跟仙儿说起,自己也许应该死掉,这样就不会引起刘瑜和向家之间的矛盾了。她不是喜欢哭,她是个温柔的女人,善于把所有的过错,都挽到自己的身上。
于是她背负着属于自己的、不属于自己的悲伤,便教心防崩溃,泪如雨倾。
刘瑜本就暴燥到不行,听着仙儿来报知自己,强抑着心火行入了房中,却就很直接地对如梦说道:“你说什么傻话?你是我的女人,别说他向某人,便是官家,敢开这个口,我都得弄死他!”
边上正看着《柳毅传》的萧宝檀华哥,听着扔了书,拍手道:“好!”
她是辽人,自然对大宋皇帝没什么敬意。
如梦吓得脸都白了,伸手捂着刘瑜的嘴:“公子!怎能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!”
说着尤是张望左右,又使仙儿去看窗后可有人。
大宋再怎么言论自由,弄死皇帝的话,总归是不能讲的,这要传出去,就是谋反了。
刘瑜伸手握着如梦那冰冷的手,把她的手揣进自己怀里:“好好活着,你要出个什么事,我就不管不顾了,要不起兵造反,要不跟萧宝檀华哥投辽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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