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外戚与民争利,足够士大夫阶层群起而攻之了。
收拾向家,也只是时候的问题。
在陈留县来说,刘瑜的官声,更是前所未有的好。
连之前散伙的书吏、差役,这些日子也纷纷跑回来,说着一些拙劣的籍口来开脱自己,希望能回来县衙做事。
可是他隐约就有一种不安,缠绕在心头。
连如梦的琴,刘瑜平素最爱听的,此时也觉得烦噪无比。
杨时和种师道一走,他连个书吏、幕僚都没有,萧宝檀华哥都看不过去:“你坐立不安有甚么用?哪有你这么当官的?种、杨两人回京了,差役头子,文书吏目,你总得有个安排!”
不是她好多话,而是真这时有人来击鼓鸣冤,刘瑜都没法升堂。
“这个不急。”刘瑜摇了摇头,他很清楚,自己隐隐有所感觉的忧患,不在于此。
至于幕僚人等,他早就修书出去了,算着脚程,如无意外,这几日便该到了。
冷静,对于刘瑜来说,是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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