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家有儿提的朋友,从小我在读书,他便在放牛。”刘瑜不接他的话茬,讲起故事来。
“嗯?”
“我在读《诗经》,他听不懂,便不屑一顾,牵了牛,去东面的山坡上,烤白薯吃。”
“嗯,然后呢?”
“我在读《楚辞》,他听不懂,便不屑一顾,牵了牛,去东面的山坡上,烤白薯吃。”
苏东坡就不耐烦了:“你读《尚书》,他还在牵了牛去烤白薯吃是吧?你这半天就没破题!”
“对,但我这朋友,觉得自己是个天才。我也不说他,只好顺他的意,说他是个天才。”
“你这骂人是吧?”苏大才子本就是个好作弄人的性子,这时倒是反应过来了。
于是他马上就不乐意了,瞪着刘瑜:“牵了牛,去东坡,烤白薯吃。东坡白痴,多高明?你要弄首嵌字诗,我还高看你一眼呢!骂人都骂得不痛快。”
“是、是,你说得太对了。”刘瑜喝完了茶,又拿起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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