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瑜无奈地抬头:“但你还是提了。”
“好吧好吧,便是不提这节,你左边院子还用大铁球锁着柳七娘,你这院子怎么来的?买的?钱哪来的?不就是抄没辽国细作所得,隐下不报而得来的钱财么?就你也敢标榜白壁无暇?”
“你说得太对了,我的确不敢自我标榜,白壁无暇。”刘瑜放下手中羊毫小楷,把残茶倒了,待得水沸,冲洗了茶杯,方才泡上一壶茶,斟上三杯,示意苏东坡用茶。
苏东坡得意扬扬拈起茶杯:“子瑾啊,大家朋友,我也不忍心老是打击你,但你也得自觉,别老在我面前,自暴已短才对嘛!”
他倒不是真有什么恶意,但苏轼这性子就是这样,不论他和佛印的轶闻传说,还是他后来弄出乌台诗案,归根结底,都能寻着,这骨子里的傲气。
特别此时还末经磨砺,他就是天才啊,他服过谁?
刘瑜看着,闲闲点了点道:“你说得对。”
“你别阴阳怪气,有什么只管说便是!”
苏东坡是聪明人,并且他跟刘瑜相互毒舌也不是一天两天。
看着刘瑜这么说话,他自然觉得不对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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