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珊姗指尖一僵把枪放在桌子上,看着照片里的木子:“你会告诉她吗?”没等楚杳姊回答又补充:“告诉她……她也只会庆幸远离我这个变态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楚杳姊无所谓地说:“她的想法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流着同样的血……如果是你……”可张珊姗说不下去了,她调查楚杳姊的时候,得知她被楚家的那位逼迫了多年,那人结婚有了孩子,还是口口声声说爱她,威胁她,把她困在身边,直到前几天才去世,楚杳姊才得以自由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了,她和那个人人喊打喊杀的变态,和那个和张倾山同流合污强取豪夺之徒有什么区别?难不成她也要一边和陆为结婚一边困着木子吗?

        太恶心,太肮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楚杳姊拿起桌上的一瓶酒:“清醒着堕落,太痛苦了,不如醉一场,喝醉了也不用负责是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当然痛苦,整个我都在痛苦,可我怕喝醉了,会去找她,会做着不可饶恕,无法原谅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这样的变态,我这样的怪物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张珊姗明明没有说话,可楚杳姊好似听到她声音,拔开酒瓶塞子,嗅了嗅陈酿的美酒说:“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,心都有肮脏的一块,只是有的大,有的小,你看我,觉得我是个好人吗?我明明知道她就在小城,她过得怎样的生活,可我却不找她,我看着她痛苦,竟然心里有一丝痛快,没想到吧,明明我们同样流着段家的血,明明我们都是孤儿,明明我们该相互取暖。可我恨她,张珊姗,我恨她,我恨她长得越来越像我,我恨她和我有着同样的父亲,她的母亲却推我们整个家族下地狱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也是蠢,别人说什么就信了,对了,你们都不知道,其实我不是她堂姐,我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姐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年舅舅告诉我的时候,我甚至想拿把刀杀了她!她母亲害的我母亲终日以泪洗面,她母亲害的我家破人亡,我想杀了她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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