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不小心摔了一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笑得很灿烂,笑意却丝毫没有抵达眼底。谢氏温和看着她,眼中是年长者独有的包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勉强自己,不想笑的话,像平时那样也很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那样温和的视线下,阮觅嘴角刻意勾起来的弧度撑不住了,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平下去,最后变成平日里那样的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脸上还带着疲倦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氏没有问段般若的事情,只是给她夹了些阮平左刚炙烤好的肉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宴结束后,谢氏提前让人去找好的太医已经在等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医女重新为阮觅上了药,包扎了伤口,又叮嘱阮觅千万要小心,不要再让伤口撕裂。

        阮觅点头点得很快,就差发誓一定会好好爱护自己的肩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那天晚上,阮觅做了一个梦。

        梦里段般若成了一只地鼠,被禁锢着,怎么钻怎么跑,也跑不出她专门建造的牢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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