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觅转身离开,经过段般若身边的时候脸色冷沉,好像这个人并不存在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段般若不在意她的冷脸,在阮觅与他擦肩而过时站起身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眉眼阴郁,却一直站在阮觅身侧,若有若无地替她挡开了一条路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在鳞京举行的宫宴不同,这次夜宴没有那么多食不言寝不语,不走动的规矩,算是君臣同乐,不在乎那些礼仪。

        席位与席位之间,人来人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段般若往阮觅身边一站,那眉眼间的冷厉就让所有人绕着走了。硬生生让出一条足够三人横着走的路。

        阮觅脚步很快,加上本来就离得近,于是仅是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原先的位置。她的眼神没有落在段般若身上,只慢慢屈膝跪坐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段般若也没有在她身边停留,径直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并不是为了护着阮觅往前走,而是正好顺路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谢氏的眼神从段般若背影上收回来,微微皱起眉。见阮觅脸色苍白,心中叹了口气,温声问道:“可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?”

        阮觅阖上眼,深深呼出一口气,然后露出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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