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他这样对自己说,不过不久之后人就被送到明华寺去了。再见的时候,便是在阮珍珍的雅馨院外,相隔三年之久。
这些回忆对于阮觅来说是混合在泥泞沼泽里仅有的一些干净空间。
她脸色不变,站起身也不用人帮忙,径直从假山上跳了下去。
“我走了。”
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话,什么样的神情去回应,便只能干巴巴地说几个字,像个胆小鬼一般逃走。
阮均衣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,如墨一般的眸子抬起,再次看向某间厢房处。
那间厢房,正是王夫人此时待的厢房。
她好整以暇坐在那儿,并不担心陈章京会因为此事怨恨她。
毕竟在她看来,一个穷困潦倒的举人,为了向上爬什么做不出来呢?她现在给了他一个机会,要是是个聪明的,怎么说也该领会她的苦心,将这次机会把握住。
至于阮觅,在王夫人心中,这不过是个可笑的乡下丫头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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