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到阮家,阮母同阮奉先更是将她视为劣等的瑕疵品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在冰冷的水里沉浮,真正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的时候,阮觅突然能出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像是刚刚降生于世的婴孩,张着口无意识地啊了一声。然后才顺利掌控了自己的嗓子开始呼救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深人静,阮奉先既然能做出冷眼旁观的事情,又怎么会允许仆人来救她?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事情阮觅能想明白,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猛地迸发出来的对于生的渴求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那样一直在水中挣扎,一会儿是整个人落在漆黑冷水中,什么都看不见,下一秒又因为手脚的挣扎渐渐浮出水面,哑声呼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个晚上怎么过来的,而她自己又在水中坚持了多久,阮觅并不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她大脑像是被关在一个漆黑的小匣子中,最后只记得有人抱住了她,鼻尖全是冷冷清清的药香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再见到阮均衣的时候,他笑着从墙头跳下来,还没站稳又咳了几声,脸色苍白。但是阮觅从那熟悉的药香里,认出了这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没关系,还有我们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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