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深宅大院里有许多不能被人看到的隐秘,尤其是关乎掌家人脸面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看到阮奉先这般狼狈的模样,心中都惶恐起来。但同时,在心底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,又生起一些对于力量的渴望。

        阮觅压着阮奉先一路走到一间柴房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口连个守着的人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只有两种可能,一是阮奉先对柳十令的关押并不严苛,第二种可能是柳十令现在已经丧失了逃跑的能力,所以守门的人才敢堂而皇之的偷懒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瞬间,心中产生了一点对阮奉先的杀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从表面看,阮觅只是沉默了一会儿。她从柴房门口找了根绳子快速地将阮奉先绑起来,扔在一边。然后快速推开门走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柴房内光线晦暗,阮觅又往前走了几步,才在角落里看到一个躺着的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柳十令。”她蹲下身轻声喊道,手刚搭上他的额头,就被手心的温度烫得一怔。

        得赶快送到医馆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阮觅沉着脸打算抱起柳十令,没想到他这个时候却睁开了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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