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觅直接问道:“柳十令呢?”
她停下脚步,连与阮奉先虚以委蛇的心思都没有,神情凛然将他刚才那些话当成废话。
听到柳十令的名字,又见阮觅这般不给自己面子。阮奉先脸皮一僵,眼底闪过怒色,很快又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。
“柳十令是何人?我从未听过,也未曾见过。”
阮觅直直看向他,唯有的那点耐性已经消失殆尽。
她突然嗤笑一声,出乎所有人意料地走上前去单手屈起,手肘朝阮奉先腹部狠狠一击。等阮奉先疼得缩着身体蹲下去的时候,阮觅一把将他的双手扣住,接着反手一拧。
阮奉先猝不及防发出哀嚎,然后又惊又怒,“我是你父亲!还不快放开!”
见他没有丝毫悔改之心,阮觅没有多说,手落在阮奉先喉咙上,冷声道:“带我去柳十令那儿。”
说着,手上微微用力,阮奉先顿时呼吸困难,不一会儿脸就涨得通红,喉咙里发出破窗里透进风的嗬嗬声。
阮奉先心里终于明白阮觅这回是动真格的了,连忙忍着喉咙处的剧痛,艰难开口:“我、我带你去。”
旁边站着的仆人个个不敢出声,有些甚至开始脸色难看的后退,企图让人忘记她们曾经出现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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