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与恶是世间最明显不过的东西。
阮觅慢慢抚摸手底下的小脑袋,顺毛一般把那些炸起的头发顺下去,一边沉静看向阮灵雯。
“这茶水,是我泼上去的,记住了?”
她开始说这话时看着阮灵雯,等到最后三个字,却转头看向悄悄抬起头的几个小孩儿。
和善的笑容让她们疯狂点头。
就连那个叫小九的女孩子都不敢说别的。
而阮宝珠,此时已经在阮觅的摸头下脸红得冒烟,完全丧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。
估计把她提起来都没反应。
半路杀出个程咬金,阮灵雯攥着绣了鸳鸯的裙褶,沉默许久才开口说话。
“只是弄湿了一点,不打紧的。”
阮觅仍旧不懂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可有句话是说,不管黑药白药,终究都是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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