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一双手强势捂住她的耳朵。
“够了。”
阮觅淡声道。
她居高临下看着那几个打抱不平的小姑娘,神情冷漠。
阮家人的眼,往往是眼尾微微上挑,仿佛是勾墨时不小心晕开的一笔。
带了点儿名士的随性。
笑时和缓得犹如云卷云舒,不笑时,则如江河暗涌。
小姑娘们一时都像是被人掐住了嗓子,畏惧于阮觅的神情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开口。
黑乎乎的小脑袋,都是左右各扎一个小啾啾,头发细软故而显得毛茸茸的。阮觅面无表情摸了摸自己手底下那个,蓦地想到薅阮珵头时的感觉。
完全不同。
大概区别就在于自己手底下这个是心甘情愿,甚至挺乐意给她摸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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