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觅老老实实往前走,再也不敢随便逗人了。柳十令的性格与她相像中的还是有点不太一样,意外的较真。
发现一件事情后就必须弄清楚,关于这件事情是谁做的,也一定要将人找出来。
否则,便会一直坚持下去。
阮觅觉得要是刚才自己一直否认没笑,可能柳十令就会沉默看她一路,直到亲眼看到她再笑出来才作罢。
这种较真的性子,阮觅又想笑了。不过想起等会儿柳十令沉默的注视,她还是忍住了。
有个老伯扛着草垛过去,草垛上插满了色泽漂亮的冰糖葫芦。柳十令似乎在心里估计了一下自己与这位老伯相撞的可能性,然后很快就平静地往旁边走了好几步,彻底避开。
简直就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。
阮觅绷不住了,一股气顺着腹腔就要化作笑蹦出来,她连忙抿着嘴仰头看天,努力止住笑意。同时还没忘了拿出钱袋。
“老伯,给我来两支吧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站在离他们很远地方的柳十令闷声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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