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觅故技重施,很是严肃地咳了咳,目不转睛看着前面的路,一副正在沉思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不管阮觅怎么伪装,企图撇开自己和刚才那声笑的关系,柳十令都没有再移开视线,就是那样静静地盯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你偶然往窗外扔了什么东西,正好砸在一只经过的温顺黑猫身上。它先是被吓了一跳,然后很快发现了始作俑者。不过它并不气恼,而是趴在原地,就那样看着你,好像这样无声的注视,便是它的谴责。

        无可否认,这确实是有效果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被柳十令这样盯了一会儿后,阮觅老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却还是企图狡辩:“刚才笑的人确实是我,但是我真的没在笑你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十令继续看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阮觅摸了摸后颈,难得有些心虚,“……好了好了,我等会儿不笑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于这种迟来的解释,柳十令不置可否。只是落在阮觅脸上的视线时间稍微久了一些,似乎正在确定阮觅后面的保证是否作数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后,辨别了真伪,那双眼才看向别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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