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氏与柳十令都看了过来。
不同于温氏尴尬又委屈的表情,柳十令有些错愕。
就是这点错愕,让阮觅觉得自己好像抓住点什么,于是再接再厉,试探道:“不说倒杯水解解渴,问几句辛不辛苦总是能问的吧?不会说话就不要说,省得说出来的话还比不上沉默,让人都觉得你一直在说没用的东西,简直浪费了听你说话的人的功夫。”
温氏脸色苍白,难以置信转头去看柳十令,好像不敢相信旁人这样说自己的时候,柳十令竟然会沉默。她再次呜呜地哭出声,甩了门直接扑到床上哭去了。
柳十令才从阮觅那顺口溜似的话里回过神,看了眼温氏那边,才慢慢转过头来问阮觅,“阮姑娘这回过来,可是有事?”
他神色还是很疲倦,像是连着好几日晚上都没有休息过。
阮觅站起身走过去,柳十令竟然惯性地往后退了好几步。发现自己这么大反应之后,他沉默的时间就更久了。
“抱歉。”
阮觅随口道:“你怕我?”
然后柳十令憋了半天,才开了口:“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阮觅再次想起上回坐在马车里,他对自己避如蛇蝎的样子。估计这回不小心听到了自己那些孟浪话,心中的警戒线拉得就更高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