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珍珍心里想得估计也差不多,但阮均衣同阮觅留给她的阴影太大,以至于她到现在也不敢做什么。
鳞京的夏渐入尾声,墙角里矮牵牛顺势成片成长。阮觅偶尔经过时,看到一朵一朵的小花苞,蜷缩在绿叶里。
等到真正入秋,清晨初起时窗外绿植都沾染些露水,那片矮牵牛也终于开了。
紫红的一大团,仿若火焰撞进你的眼中。
也是这个时候,有人看见谢氏带着人从明华寺下来了。
所有人都松了口气。
阮觅听到这消息的时候,正蹲在那片矮牵牛面前发呆。翠莺走过来摆弄一下,将一些长出去的矮牵牛扒拉回去。
“均衣少爷身子时常不好,这么些年都有惊无险,日后定也能顺当过去的。”
阮觅“嗯”了一声,站起身,低头看了眼腰间的荷包,犹不放心一般,再次打了个结。
鳞京女子,荷包皆往右边系,这意喻着福顺安康。从来没有人将荷包系在左边,因为这是在向上苍表示,将自身的福运送与旁人,向来被鳞京人视为不吉利的系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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