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觅虽然有些时候愿意逗逗阮珍珍,但一个人看久了总会腻,更何况是阮珍珍这样动不动就需要社会毒打的潜在犯罪份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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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渐渐的到了六月末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均衣自从上回赏莲会遣书童说了几句话后,就再也没了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鳞京本就没有同阮觅相熟的人,她只听翠莺说几句外头的传闻,听说阮均衣病了,阮大学士告假登上明华寺,三日未曾阖眼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今日,都未曾传出阮均衣病愈的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日晚,阮觅闭着眼,反复摩挲着一直挂在身上的荷包。

        荷包是许多年前的款式,上面丝线颜色褪去,但干净整洁,足以看出来其主人的爱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,一宿未睡。

        阮家还是同平常一样,不过阮奉先待阮觅的态度又变回了过去的样子。在他看来,既然阮均衣病得都睁不开眼,十有八九是不成了。那么阮觅就没有了捧着的价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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