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父钻出马车,环视四周,面露惊诧,十分意外。这是一栋空宅子,即便是空宅子,那也需要一定财力才能购得。
阿潜,这儿是你家宅?常父难以置信。
越潜点了下头,打开屋门,本想领常父进屋,见他仍在外头驻足,说道:此处僻静,平日里不会有人到来。即便有人在院外张望,也会以为是城中官员豪吏建在城郊的别第,不敢擅自入内。
如果只是一个容身之所,可以买间小民宅,越潜这么做就是为确保常父能长久住下,万无一失。
常父跟随越潜进屋,见屋中有床柜,有席被,其余用品一应俱全,真如越潜所言,早做好准备。
要是有人问你来历,便说是为官吏看宅的老仆。越潜推开窗户,窗外是一堵院墙,院墙很高。
常父在屋中这里摸摸,那儿看看,喜道:我知道怎么应付,哪用你教。
未成为阶下囚前,常父是云越王都里的一名官员,官职说不上多大,可也不小,阅历比较丰富,也见过世面。
喜悦只是一时半会,仔细一想,就觉得不对劲,常父问:小子哪来这么多钱?又是厚贿囿卒,又是买大宅。
越潜回道:我自有我的办法。
听他口吻就知道不肯细说,常父也不追问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