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槐有些心疼,念叨:是匹好马,怎么给伤成这样?

        唉别提了,摔的,连车带马翻进沟里。圉官一脸忧愁,他朝马厩外头泮宫的方向努嘴,压低声:前日泮宫学生过来练习御车,好几匹马受伤,幸好人没事,要不我这个圉官就别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泮宫里的学生出身高贵,不是王族子弟就是公卿之子,这是摔坏马,要是摔坏人,圉官肯定得下狱治罪。

        马儿摔伤受到惊吓,十分暴躁,具有攻击性,人不便靠近,卫槐隔着木栏,将马儿的伤势仔细观察,告知圉官医治的法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这方子,搁别的伤马身上准能治愈,这匹马受伤时日已久,就难说了。卫槐不敢保证能治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马医治疗效果不佳,圉官只得听从卫槐的偏方,死马当活马医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出马厩,卫槐看眼天边偏西的太阳,想着该去泮宫接公子昭灵,往马厩一侧望去,越潜已经站在公子灵的马车旁等候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小子不声不响,做事有条不紊。

        卫槐上车,并对本该跟车的越潜叫道:坐上来,我分你两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要驾车上路,可不是在圉场练习,驾驭的也不是练习用的马车,是公子灵的豪车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御夫真是艺高人胆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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