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用不着夏油杰警告,太宰现在也没有折腾人的力气,他前不久刚刚被五条悟卡着时间往海水里面摁,每一次都是快要断气,才粗暴地将他救活,随后又强行被无量空处灌了一脑袋毫无用处的信息。
然后又被一个人扔到了悬崖上面,要不是他身上的束缚,仅凭这些遭遇,早就够他去黄泉转悠个三四圈。
五条悟一点都没手下留情,他展开领域,本身就是冲着烧坏太宰治的脑袋去的。
傻了更好。
太宰治一直很轻很慢地发着抖,呛咳声被他牢牢压在喉咙里,只有无法忍耐时,才逸散出三两声,等到夏油杰推开旅馆的木窗,又打开灯,才发现这人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如白纸一般。
他什么也没说,只是将太宰治放在榻榻米上,又去橱窗取了一床干燥的棉被。
太宰治无声地接过,披在身上,又抖抖索索地去拆身上的绷带,他的手指因为冻伤而不似以往那样灵敏,连续好几次都没能捏住绷带一角,但他也不开口求助,弓着背,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。
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,顿了顿,放轻了力道,再握着挪到一旁去。
夏油杰拆他身上绷带的动作很轻,犹如一片羽毛擦过皮肤,修长的手指也仅仅停留在绷带上,不能碰到皮肤分毫,手腕、小臂、脖颈绷带下的皮肤并不完整,有的疤痕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。
男人垂着眼眸,手始终是稳的,拆完所有绷带,他将那一团**的布料丢进了垃圾桶。
你刚才说你知道了你的结局,是什么意思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