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频频给坐在身侧的乔岳使眼色,示意他起身自罚。
按理说该拒绝推辞的乔岳也是一反常态,他带着笑,牢牢抓住贺之漾倒酒的手,还亲自拿过酒杯,把面前的酒盅倒满,意味深长的笑道:我没觉得为难,既然大家都说了酒令如同军令,那我怎好违逆?
此言一出,舟上的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。
他们自然想看岳哥漾哥上演名场面,只是碍于乔岳的凶悍性子,不敢吱声。
如今连要跪下敬酒的乔岳都率先表态不为难愿意做,他们自然没有了顾忌。
跪下敬酒!灌醉漾哥!
漾哥这杯酒你敢喝吗?
啊哈哈哈哈我替镇抚满上,之漾你有福气喽
乔岳一手端起酒盅,撩袍单膝跪在贺之漾面前,一双黑而沉的眼眸,翻滚着克制又浓烈的情愫。
几乎让人不敢直视。
贺之漾忙移开眼眸,只觉得头脑发沉,身体僵硬得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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