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瑛望着祭酒远去的背影,抱臂笑道:那小少爷又迟到又□□欺瞒,还敢贸然招惹我们,经此一闹,他肯定要被打得下不来床了。
乔岳心情甚好,轻扬唇角道:但愿!
一进国子监大门,祭酒的脸色陡然沉下,锦衣卫一番话绵里藏针,是当面打他的脸。
他本以为隔壁来了群蛮横的粗人,只要不招惹,两下安宁便好,谁知隔壁竟会如此行事。
笑盈盈的让你讨个没趣,又一句错也挑不出。
祭酒快步走到校医馆,匆匆翻看记录后冷笑道:还真是他!去!叫崇志堂的贺之漾来见我。
话音刚落,立刻有上药的小郎中伸头过来:祭酒,贺之漾没在课室,正在西厢房那边儿换药呢。
祭酒一怔,快步朝西厢房走去。
明亮稀薄的日光洒落,少年正窝在小榻上闭目入睡,睫毛根根分明,倒有几分惹人怜爱的意味。
祭酒俯视自己的学生,沉默几秒后开口把人叫醒。
贺之漾刚刚上药时睡了过去,懒洋洋的抬手揉眼睛,还没搞清楚状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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