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笑间几人已走进院子,院子略做改善,原先精致文雅的气氛登时一扫而空,在初冬时节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祭酒猛一抬头,忽然看到和国子监相隔的墙旁竟搭了台梯/子,木梯的阶上缀着软垫,看去格外精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祭酒满脸问号,不禁道:这又是何意?

        祭酒有所不知,这是我们锦衣卫刚建的校墙,庞瑛笑意盈盈,上前解释道:谁知却不巧挡了贵校少爷的道,我们生怕贵校学生跳墙受伤,搭个木梯两下方便。

        祭酒倒抽一口凉气,自然明白这是自家学生迟到逃课,竟然胆大包天想从锦衣卫处借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国子监的学生向来不愿多和锦衣卫打交道,他一时间猜不出会是哪个不要命的兔崽子

        正是此意。乔岳唇角无声勾起:两校距离甚近,贵校学生前来可提前招呼一声,免得我等照顾不周,辜负了圣上的美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庞瑛抬手,随意搭上祭酒肩头,笑道:你看看这梯/子还成么?你们校里的公子们细皮嫩肉的,要是摔伤了岂不是糟糕。

        祭酒感受到肩头压迫的重量,勉强赔笑道:有劳各位费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锦衣卫和国子监注定同朝为官,闹得互相都不敢亲近,又是何必?庞瑛笑得热心:多多来往,才是好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祭酒心里叫苦,又说了不少场面话,才匆忙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